然也可以变成自己人。”
车夫听她说的古怪:“什么意思?”
仙草笑道:“夏叶姐姐跟我说了定国公的事,不就是一个例子?”
车夫闻言点头:“夏叶把这个也跟你说了?嗯,倒也有些道理。”
仙草问:“那么这徐慈……到底是谁还想杀他?”
她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探问真相而已,果然,车夫瞅她一眼,终于道:“到底是谁我并不知,只是那跟徐慈一块儿而行的不是什么好人,我因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无意中偷听到他们说话,原来他们也是奉命,要在济南府除掉徐慈,或许是徐慈在沧州也招了人的眼。”
仙草的心已经剧烈跳了起来,面上几乎也都掩饰不住了。
车夫问:“你既然说这徐慈是徐太妃的兄长,你总不会跟他旧情难忘吧?”
仙草呵呵笑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如今我自个儿的事还忙不过来呢,难道还有闲心管别的?他又不是我的亲哥哥。”
她毕竟才吃了那颗毒药,车夫有恃无恐:“你明白就好。”
当下两人分别,仙草独自往内院而去。
路上遇见了几个县衙的丫鬟,还有两名巡逻的侍卫,仙草面无表情,直到飞快地进了房间,掩起房门,浑身才筛箩似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