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泰起一行除了朝廷特派的随行官员,多数都是军人,并没有军医跟随。
幸而禹泰起自己就会听脉,当时见仙草脸白如纸冷汗湿了双鬓,他忙将仙草的手腕握住,却察觉她的脉象混乱,因为脸色过于惨白,更衬出了眼底隐隐地乌青。
禹泰起脱口问道:“你吃了什么?”
仙草正在疼的恍惚,听见禹泰起的声音,整个人略有几分清醒:“禹将军?”
禹泰起虽不知究竟,但这两天唯一异常的就是在历城县衙里,那突然出现的车夫。
一想到蔡勉手下之人的行事,禹泰起心头一阵冷意袭来:“是那个车夫?”
仙草竭力凝神,艰难地说道:“他喂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叫什么‘三日断肠散’……”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禹泰起拧眉。
仙草眨了眨眼,强笑了笑:“之前没有这么疼,我以为他是吓唬我的。”
禹泰起却反应过来,当时仙草着急的是徐慈的事,她满心都只想徐慈的安危,却把自个儿的性命置之度外了。
一念至此,倒是让禹泰起不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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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泰起叫其他属下们继续沿着官道行进,自己却抱着仙草,一路快马加鞭直奔济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