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简单,”禹泰起点点头:“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放了她。别忘了,你还给她吃了毒药。”
他顿了顿道:“不如你先给她解药,横竖她人在你手里,你要她几时死都使得,而且方才濯缨老人在给她拔毒,贸然给你打断,谁知道她会活多久?”
“有解药在自然无碍,但是,”车夫眨眨眼,隐隐还是觉着不敢置信:“你当真愿意自断手臂?”
禹泰起抬手入腰间,将自己的随身佩剑拔了出来。
灯光下,剑锋清亮如一泓秋水。
禹泰起道:“你喂她解药,若能无恙,将手臂交给你,濯缨老人在此,自可见证。”
车夫的眼睛一亮,透出了嗜血的期盼,虽然觉着这做法很不可思议,但仍是极为渴望。
他咽了口唾沫,不由垂眸往自己的怀中看了眼。
车夫有些口干舌燥:“好……”
车夫蠢蠢欲动,才要答应,不料有个沙哑的嗓音说道:“好个屁。”
刹那间,禹泰起跟车夫都愣住了。
原来开口的是原本昏迷的仙草。
先前濯缨老人正给仙草拔毒,却给突然中断,当即余毒涣散,疼痛加倍。
仙草只觉着腹内似乱针窜动,隐隐又听车夫竟然对禹泰起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