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
她不相信禹泰起会是那样粗心大意的人。
就算看守不小心放走了夏叶,禹泰起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至少绝对不会让夏叶如此平平安安地回到京城。
除非他一心想要仙草死。
那么反过来推:如果夏叶安然地回到京城,那或许意味着,她对仙草没有威胁。
虽然这种想法太过大胆而惊世骇俗了。
但是偏偏就真的给她赌对了。
仙草发了半晌呆,打了个饱嗝,目光左右逡巡,慢慢定神。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抬手入袖子里掏了掏,摸出那两张银票,不出所料又是二百两。
有权有势有钱可真好啊。
假如这一百两银子落在平民百姓手中,至少也够了几年的花销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当太师门下走狗。
仙草打量了银票一会儿,把其中一张银票拿了往前递了出去。
“公公,这个给你。”
谭伶正暗中打量她的神色,猜测方才在太师府发生何事,见状怔住:“姑姑这是何意?”
“见者有份,这是方才太师赏赐的。”仙草道。
“可、无功不受禄。”谭先生苦笑。
仙草笑道:“劳烦公公跟我受了这场惊恐,这一路上也还多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