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说道:“你可知道,这两日蔡太师上了折子,他一口咬定了沧州牢城营众人之死是徐慈自导自演的,而且连周知府的死也是徐慈所为。”
仙草忙叫道:“皇上,这不是真的。”
“朕自然知道。”赵踞本不想跟她说那些话,毕竟她不过是个女子……还是个他自认讨厌的家伙。
但不知为什么,竟然无法按捺:“牢城营众人之死,分明就是周知府跟太师的人主导的,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杀了徐慈,反而招来了禹卿。还让禹卿反客为主,拔除了济南府……”
仙草屏住呼吸。
皇帝轻描淡写地:“自打济南府出事,弹劾禹卿的折子便雪片一样,朕却不怪他。他做的好,危害地方贪墨不用的官员,早就该杀了。朕不怪禹卿,自然也不会怪徐慈。”
仙草也是万万没想到皇帝会说这样的话,微睁双眸看向赵踞。
赵踞道:“徐慈给发配,本就是不得已的,太师跟其他的人却总不想放过他,徐慈潜逃,也是为了自保而已。至于他假冒钦差,倒是为了救你,也罢了。”
“皇上……”仙草喃喃地唤了声。
她对这位少年皇帝向来颇有微词,但是这还是头一次,她有些敬仰似的望着赵踞,发自肺腑的想要山呼万岁再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