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仙草,“你莫非想说你比马儿有志气,是坚毅不屈的吗?”
仙草抬头向着皇帝一笑,道:“这倒不是,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奴婢虽然是小女子却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用到挨鞭子的地步,早就会很听话了。”
赵踞嘴角一动,想笑又忍住。
长指暗中将玉扳指转了转,赵踞回头问罗红药:“昭仪的身子怎么样了?”
对罗红药而言,简直如同半辈子没见过皇帝了,正在听他跟仙草说话,突然得他嘘寒问暖,过于激动,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低头道:“回皇上,臣妾、臣妾早就大好了。”
“前些日子朕忙于朝政诸事,忽略了你,你可不要记恨朕。”
罗红药眼睛一热,竟喜极而泣:“皇上为何这样说,臣妾哪里敢有半分怨怼,感恩都来不及呢。”
赵踞一笑道:“你真真是个懂事的人,只是身子太弱了,从此后你只管好生休养,等好了,朕再叫你去仔细说话。”
罗红药的声音几乎都在发颤:“是、是!臣妾遵旨。”
赵踞说罢之后,目光瞥向仙草,淡淡地又说道:“另外,朕觉着这鹿仙草言语莽撞行为不检,很不适合留在这宝琳宫里,朕已经留意到两个好的,稍后送来给你近身使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