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容留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如今她在宫内是四面楚歌,就算是节度使之女,那冯云飞也鞭长莫及。”
江水悠笑道:“那你可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要真豁出去,再加上别人虎视眈眈……”
宋嬷嬷语塞。
江水悠凝眸想了半晌:“幸而我还有最后一招,若是逼不得已,只好用出来了。”
宋嬷嬷好奇问道:“娘娘是说……”
江水悠笑道:“没什么,明儿你去一趟冯婕妤那里,请她来我宫内一叙。”
宋嬷嬷大为意外:“娘娘要请她?她今晚让娘娘如此难堪,为何还要对她示好?再说她那个脾气,就算娘娘说尽好话,她也未必领情,何苦白白低声下气?”
江水悠淡淡道:“你只管去就是了。”
宋嬷嬷无奈:“那假如她不肯来呢?”
江水悠一想:“那你便告诉她,我有一桩河阳旧事要跟她说。”
***
次日,宋嬷嬷硬着头皮亲去请冯绛,果然冯绛满面冷笑,理也不理。
宋嬷嬷只得又将江水悠那句莫名的话告知了冯绛,冯绛先是一愣,然后拧眉思忖半晌,终于道:“那我就去看看,昭容摆的是什么鸿门宴。”
冯绛来至平章宫,进了内殿,见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