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真醒来,却是沈大夫的功劳。”
沈君言一笑:“不求有功,但求留命罢了。”
高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听说大夫在藤县那个地方很是有名,救过许多人的性命,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连外地之人也都常去寻你看病。”
“惭愧,公公打听过沈某?”
“当然,”高五道:“还听说,常有些来路不明的人跟先生交从甚密。”
沈君言笑道:“公公所说的来历不明的人,指的可是清流社?”
高五道:“这么说,沈先生你承认自己跟清流社有关?”
沈君言坦然道:“我知道瞒不过公公,我其实也是清流社的人,只不过我生性懒散,只爱医道,所以只能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棒上一二,若因此获罪,却也无话可说。”
高五见他如此直言不讳,便淡淡道:“皇上其实并没有想要追究清流社的人,先生既然清白,更加不必担心了,只顾好生医治小鹿姑姑的病,若治好了,自然无过且有功。”
沈君言道:“这是自然,我跟小鹿姑姑也是一见合意,自然会尽心而为。”说到这里,沈君言道:“对了,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皇上何以这样厚待小鹿姑姑?”
高五眉眼冷峭道:“这个你最好不要胡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