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之后,冯绛给太后怒骂了一顿,命她在宫中禁足不得擅自外出,若不是看在冯云飞的面上,便要严惩。
至于江水悠因为伤了脸,自然不得侍寝了,整日里也在平章宫内养伤。
连太后跟太妃都体恤怜惜她,不叫她去请安,那时候宫内四处都在散播,说是江昭容毁容了,以后再也不能复宠之类的话。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江水悠的计划之中。
她知道跟颜珮儿争锋不是上策,这样做正是急流勇退、以退为进之意,一来让颜珮儿放松警惕不再把她视作眼中钉,自然不会费心地再设计对付她,二来也得了皇帝跟太后的顾惜,她自己则在平章宫内,平安无事地过了一阵儿闲散的时光。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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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还是那次事发后,两人第一次相见。
因此方才冯绛见她亲自到来,就知道事情出了变故。
听冯绛说罢,江水悠又是一笑,却说道:“的确,我不怕了。”
冯绛问道:“为什么?”
江水悠淡淡道:“因为如今对太后跟颜昭仪而言,有更难对付的人,我自然就不算什么了。”
冯绛眼珠转动:“你是指的鹿仙草?”
江水悠转头笑道:“原来你也留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