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封妃典礼,也可以一扫之前的种种晦气。”
颜太后忖度片刻,索性直说:“皇帝真的是非要抬举那鹿仙草不可吗?”
赵踞仍是温和带笑地:“太后知道,她曾中毒性命危在旦夕,如今还体弱的很,太医们都说如今并不是保胎的最佳时候,所以朕想,假如能够封她为妃,她心里喜欢,自然就人逢喜事精神爽,对龙胎自然也是大有裨益的。”
这话却击中了太后的心。
如今对颜太后来说,天大最大,龙胎最大,所以太后虽然甚是疼顾颜珮儿,但毕竟她还没有怀孕,要扶持她上位也终究欠缺点名正言顺。
假如这会儿能借着仙草有孕、皇帝想封妃的机会,让她一举登上贵妃宝座,那么距离皇后的位子自然就是一步之遥了。
到时候有了龙嗣,颜珮儿又如愿以偿,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
太后思来想去,终于含笑说道:“还是皇帝想的周到,你说的不错,如今自然是龙嗣最大了。只要那鹿仙草好生养胎,可以顺顺利利地为本宫生下个龙孙,她自然是大大的功臣……就按照皇帝的心意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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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傍晚,暮色朦胧。
仙草微微地有些发困,看着夜风从半开的窗户外吹拂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