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封了德妃,但情急的时候雪茶往往忘了那些称呼,谭伶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也不去在意。
仙草笑道:“我也不敢说,只不过我恰好知道一件事,只怕对禹将军有好处……对皇上也有好处。”
莫说是雪茶,连谭伶也怔住:“娘娘,您知道的是什么?”
仙草向着他一招手,谭伶忙俯身往前。
仙草在他耳畔低低说了一句,谭伶惊得脸色都变了:“娘娘?!”
雪茶在旁边竭力竖起耳朵,却也没听出了个子午卯酉,着急地催促:“怎么了,快跟我说说。”
仙草道:“不能告诉你,知道的人多了就没意思了,你先回去瞧着,我保管皇上不会为难禹将军,只怕反而会……”
她欲言又止,一笑又问:“太后那边怎么样呢?”
雪茶说道:“我因一心都在禹将军的身上,就忘了打听那边,只听说太后实在生气,只怕胡美人要遭殃了。”
仙草道:“这你恐怕又错了。”
雪茶不解:“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的。”
仙草笑道:“这位胡美人很是神通广大,运气也不错,不然的话,之前储秀宫里走水,明明是在她房中出的事,却偏死了那宫女,她却无事,反而因祸得福地去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