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娘娘莫非是疑心她?”
芳荷殿跟太后所住的崇阳宫有一段距离,再说太后身边那么多人,胡漫春纵然捣鬼,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瞒天过海。
当夜,山风呼啸,天色阴沉,仿佛要下雨似的。
崇阳宫那边突然派了人来传仙草过去。
谭伶道:“太后向来不喜让娘娘晚上劳动,这次却怎么了?”当下忙叫太监拿了雨具等,陪同出门。
来至崇阳宫,还没进门,却嗅到一阵缭绕的香烟之气,仙草有孕之人,对这些气息格外敏感,当下便遮了遮鼻子。
众人簇拥着她上前行礼,见太后半靠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
太后道:“不用多礼,你过来。”
仙草起身走到榻边上,太后打量着她,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太后的手冰凉,握在腕子上一阵森寒,她盯着仙草道:“你告诉本宫,你是谁?”
仙草心惊,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太后这话……从何说起?”
颜太后直直地看着她:“你如何不说?回答本宫。”
仙草垂着眼皮,轻声回答道:“我自然是鹿仙草,是皇上封的德妃,是禹泰起禹将军的妹子。”
沉默中,颜太后说道:“你不是徐悯?”
仙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