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用得着嫁祸吗?”
他眼带嘲讽地看着徐慈,道:“怎么你跟她一样,明明冰雪聪明无人能及似的,却都在关键时候转不过弯来,一味地自以为是钻牛角尖,难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徐慈疑心他在侮辱自己,张了张口,却又不能反驳。
他咬了咬唇:“你可有证据?”
赵踞道:“邺王也给押解在京,你若是愿意,朕可以给你跟他对质的机会。对了,当时在和县跟你接头的那个邺王的手下叫什么来着?你是不是跟他说过,你不想再利用鹿仙草了?你啊你,难道你想不通,对于邺王来说一个不够心狠手辣的没用的棋子是什么下场?”
最后一句,赵踞说着,口吻中竟带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徐慈听他说的如此详细,心跳不已,皇帝既然知道的如此仔细,这件事只怕有七八分了。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他?一切竟然是邺王主使?
突然徐慈想起自己在被救之后前往蜀都,邺王召见自己时候,满眼之中掩不住的惊愕,以及那一丝无法形容的……是心虚,还是什么别的?
长久以来,自己竟都给邺王玩弄于掌心?
他的脸色泛白,身子微微颤抖。
赵踞却仿佛看出了徐慈的窘迫,他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