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对。
赵踞琢磨着:“你、是不是……”
仙草转身背对着他,心中一阵烦乱:“皇上若还是不肯消停,我就真走了。”
赵踞听她声音冷冷的,只得说道:“好好,那朕不缠你就是了。”他贴了过来,自然而然似的探臂从后将她的腰搂住,几乎贴在耳畔般轻声道:“睡吧,阿悯。”
不管多少次,给他唤着自己的名字,仙草仍是忍不住会心惊不自在。
皇帝的手臂却微微用力,越发紧密地贴近了她,好像永远也不会松开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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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众人起身打点启程。
皇帝陪着仙草出外,见到徐慈的时候,脸色略有些不自在。
幸而他是个极会调剂的人,很快便坦然无事状,好像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
吃了早饭,仙草上了马车,皇帝也舍了马匹,跳上车内。
仙草知道他喜欢这洛城的热闹,何况满城都是牡丹花,在外头自然看的更敞亮些。
当下问:“皇上怎么跑进来了在外头看着才明白。”
赵踞把袍子一整,道:“你知道朕昨晚上出去,是何心情。”
仙草道:“什么?”
赵踞道:“没有你陪在身边儿,再好看的牡丹,也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