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出什么事了?”
谭伶忙把高五将莫不亢带回宫、那人要面圣的事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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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帝马不停蹄赶往乾清宫的时候,在富春宫中,沈君言才给江贤妃诊了脉。
原来先前江水悠连日夜地照看颜珮儿,却在颜贵妃生下小公主后,终于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太医给她诊过,只说是体虚、劳累过度。
毕竟六宫的事体都是她来料理,又加上近来事多,却是亏了她。
皇帝又特命沈君言亲自来给她诊看一番,沈君言的诊断却也跟太医大同小异,只又查江贤妃体内有些虚火,便拿了银针给她刺了几下。
可江水悠不像是很在意自己身子的样子,只听宫女来报说拓儿回宫,她便叹道:“唉,本来我该一块儿去等的。”
沈君言正收拾针包,闻言道:“娘娘长袖善舞是好的,只是面面俱到未免太累了。要是把自己也给累垮了,岂非得不偿失?”
江水悠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沈君言诧异之余笑道:“娘娘也跟我打起机锋来了。我非鱼,可却也是治鱼之人,鱼之乐无从得知,鱼之痛却是明白的。”
江水悠闻言不由也笑了,因又说道:“是了沈先生,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