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有一个算一个,统统严惩,若贵妃有个万一,便都叫他们陪葬!”
江水悠见皇帝怒意勃发,只得低头领旨,刹那间泪却涌了出来。
等皇帝去后,江水悠仍旧呆站在谨修宫门口无法动弹,连贴身的宫女跟自己说话都没听见。
直到沈君言同几个太医一块儿赶到,沈君言见她在此,便过来道:“贤妃娘娘。”
江水悠听见男人的声音,才慢慢回过神来:“是沈先生……来给贵妃看诊的?请快去吧。”
沈君言看见她双眼通红带泪,便道:“娘娘怎么了?”
江水悠把眼中的泪轻轻拭去,苦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有些伤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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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麟宫中,仙草听谭伶说起了皇帝在谨修宫的反应。
谭伶说罢叹道:“没想到皇上果然还是对贵妃不忍于心,还当场将江贤妃斥责了一场呢。不过贤妃娘娘本是个面面俱到的人,为什么这次如此疏忽?”
仙草若有所思道:“只怕不是疏忽,是故意疏忽。”
“故意?”谭伶疑惑,“难道、贤妃是想让贵妃……”
江水悠的确是想让颜贵妃借着这次的机会一蹶不振,甚至一命呜呼最好。
毕竟对江水悠而言,颜珮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