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仙草,可听到她说出“不易”二字,目光顿时直了直。
“娘娘、为何如此说?”江水悠有些艰难地问。
仙草摇头道:“这有什么原因,在这宫内的人,又有哪个是容易的。”
就算江水悠聪明绝顶,手段万千,宫中许多人都很是羡慕。
但事实上,自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仙草自己又何尝不是同样。
殿内沉默下来,片刻,江水悠才似笑非笑地说道:“的确因为贵妃的事,皇上好像越发疏远我了,但对我虽然不幸,可对娘娘您而言,其实是一件好事啊。”
仙草苦笑。
平心而论,她在替颜珮儿求情之前,并没有想的这样深远。
她虽猜到赵踞不会忍心看见颜珮儿落于那种境地,却也想不到赵踞竟迁怒了江水悠。
甚至将小公主又抱了回去还给了贵妃。
江水悠故意疏忽照看贵妃,正是为了小公主,可到现在这种境地,却似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而在这件事里,仙草不费吹灰之力,得了颜珮儿的心,却让皇帝厌弃了江水悠。
虽然是“无意插柳柳成荫”所致。
如今仙草见江水悠说破此事,便道:“这宫内并没有长盛不衰,没有人比贤妃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