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江水悠突然生出这种感叹。
但是不得不承认,促使颜珮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江贤妃本人,也是功不可没。
面对颜珮儿透着冷冽杀机的双眼,江水悠道:“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贵妃、居然会对我说这种话。”
颜珮儿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个,自然是因为知道,贤妃你的心里,跟我想的一样。”
江水悠皱紧了眉:“贵妃……”她笑了笑,压住声音里的战栗之意,“贵妃何必呢?我心里的想法恐怕不如贵妃所料。且我如今……不过是想安生度日罢了,就算先前曾做过些什么违心的事,这段日子里也已在悔不当初了。”
心里犹豫了一会儿,江水悠终于说出后面那句话,——她是借机故意向颜珮儿表明,自己之前趁着她病的时候所做所为,并非她本意,也是想让颜珮儿不要记恨而已。
颜珮儿笑道:“贤妃还惦记那件事?你只管放心,本宫早就不在意了。毕竟你跟本宫……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同一类人,假如本宫在那种情形下,只怕做的比你更狠,恐怕连让我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江水悠微微震动。
颜珮儿说的却是实情。
其实在那段时候江水悠曾也动摇过,是要一了百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