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道:“小国舅不必着急,我自然不是随口诬陷贵妃娘娘,毕竟娘娘的出身显赫是我不能比的,又是皇上的表妹,还有小国舅护着,我怎么敢冒犯忤逆分毫?”
颜如璋胸口微微起伏:“既然知道,就不要随意诬陷!”
“是不是诬陷,很快就知道。”江水悠垂着眼皮,轻声道:“正如贵妃娘娘自己所说,只要她愿意,便能轻而易举地除掉我。何况我曾也得罪过她,我避着她都来不及呢,如今平白诬陷她,莫非是活腻了吗。”
颜珮儿轻描淡写地看着别处,脸上丝毫惊恼都没有:“你的确得罪过我,但你如今空口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太狗急跳墙了。”
“空口白话吗,”江水悠慢慢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褐色的长颈瓷瓶放在桌上:“这个,便是贵妃娘娘给我,让我害小殿下的。”
颜如璋走近过去拿起来,打开瓶塞轻轻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冲了出来。
他心跳若狂,忙将瓶塞盖上:“这个……”他先是看向颜珮儿,似乎是想问是不是她给的,但最终又看向江水悠:“这是什么东西,你给小殿下用了?”
“我说过,我当然不敢得罪贵妃。”江水悠轻声说。
颜珮儿的脸上这才出现一抹讥讽之色。
颜如璋才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