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回头是岸……”向平可能也心虚,别过眼不看我,自己在那儿演痛悔交加大师兄的戏码,“我知道你想赢,但不能用这种歪门邪道的方法。”
他竟然还有脸教训我。
“……为什么?”我哑声问他。
他不仅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也辜负了师父这么多年的教导。师父还躺在医院里等着我们大胜回国,可他都做了什么?
他联合别人一起窃取我的创意再反过来诬陷我?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
面对我的质问,向平始终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向我。
“宁先生,麻烦请先下台。”评委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出言催促,一旁的安保上前拉扯我的手臂。
我被他们强制性地带往舞台下,向平终于看向我,却始终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我张了张口,还想再追问他,他却先一步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突然朝台下郑重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他说。
就像我确实有罪,就像我才是那个可耻的抄袭者。
他凭什么致歉?
这一举动彻底将我脑海里代表理智的那根弦扯断了。
我挣脱评委的桎梏,冲上去狠狠给了向平一拳,将他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