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有点印象。
她曾交过一个男朋友,个子在alpha里不算高,长得也有些胖,但为人风趣幽默,每回看到我都要逗我玩一会儿。
我格外喜欢他,总是很期待他能成为我的“爸爸”,一有空就问宁诗他俩什么时候结婚。宁诗听了会嗔怪地捏着我鼻子骂我人小鬼大,但眼里的笑意却遮也遮不住。
她开心了,我也好过。记忆里那阵子日日是晴天,美好得不像话。
可阴转多云,有一天,那个男人的老婆找上了门。
我被关在房里出不去,只能拼命拍着房门,跟着外面宁诗尖锐的怒骂哭喊一起嚎啕。
等那些人走了,宁诗满身伤痕地为我开了门。她眼眶通红,头发也很凌乱,但仍然在我面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蹲在地上默默擦地,收拾着满屋的残局。
我看到她眼角的淤青,忍不住跑去问她:“妈妈,痛吗?”
宁诗抓着抹布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努力压抑着什么。
我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濒临崩溃的情绪,仍不怕死地追问:“妈妈,你怎么了?”
宁诗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是悲伤,不是愤怒,但又好像都有一些。长大了我才知道,那是痛恨。
她瞪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吞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