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效果的社会活动之一。怪不得宋柏劳说还有摄影师跟拍,这些积累的素材,之后恐怕会成为骆青禾竞选的加码利器。
我想得出神,此后一路宋柏劳也没再出声。
孤儿院身处郊外一座二层西式小楼,从维景山过来不算远,也就三十分钟。
我与宋柏劳一下车,便受到了院长与其他工作人员的热烈欢迎,甚至还有两个孩子给我们送上了鲜花。
此间快门声不断,闪光灯不绝,该是彻底将我一副苍白僵硬的鬼样子拍了个清清楚楚。
我的视网膜还没从热情的连绵闪光中恢复,右手忽地被一只更宽大的手掌握住,缓缓牵着向前。
惊雷劈中身体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雷劈的后遗症。
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斥鼓膜,鼻尖是鲜花的芬芳,我盯着宋柏劳的背影,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忽地脚下一绊,踉跄着扑住了他的胳膊。
宋柏劳被我的冲力带的往前一倾,明明不耐已经跃上眉梢,偏偏要顾忌周遭目光,只能回了我一个无奈的假笑。
“当心些,别摔到了。”他等我站好,再次牵起我的手,“慢慢走,我牵着你。”
他一下子这样温柔,倒让我很不习惯。
我开始回忆婚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