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白的房门。因为宋柏劳的伤需要每日换药,她已经在宋家住了好几天了。
骆梦白一边擦眼镜一边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一脸的精神萎靡。
“你们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吗?能不能呵护下熬夜写期刊论文的人?”
宋柏劳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九嫂刚给他泡的伯爵茶:“呵护你?那下个季度你研究室的经费……”
我听九嫂说过,骆梦白现在在搞的研究项目被他们学术界一致公认为疯狂而无用,全靠宋柏劳出钱扶持才得以继续下去。由此骆梦白才会随叫随到,大材小用地甘愿成为宋家的家庭医生。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嘛表弟。我一个alpha又不是omega那样的娇花,哪里用呵护。”骆梦白没骨气地改了口风,戴上眼镜向我走来。
她轻柔地转动我的脚掌,检查一番,得出与宋柏劳一样的结论——骨头没事,就是扭到了。
“九嫂,我那个跌打药油你还留着吧?就是上次表弟用的,把那个拿来。”
“哦哦哦,有的有的。”九嫂想了想,去了又回,很快拿来了瓶还剩一半的药油。
“可能有些痛,你忍忍。”骆梦白往自己手心倒了点药油,慢慢搓揉开来。
虽然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