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强硬依旧,“你再惹出麻烦,骆青禾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望着他,张了张嘴,那种面对小竹时的无力和疲惫再次浮现。
从宁诗,小竹,再到宋柏劳,这几个人今天就像约好了似的,排着队打击我和我唱反调。
明明没有任何东西覆在我身上,我却觉得自己简直要不能呼吸了。
他们拖拽着我,用冷酷的言语,轻侮的态度,攻击我身上死灰复燃的热烈与希冀,使我再次沉入冰冷的泥泽。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原来不用很多,三个人就能将我击溃。
望着宋柏劳冰寒一片的眼眸,我知道他不可能让步。他不会为我退让,我也没本事让他退让。
紧了紧双拳,我霍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就往楼上跑,跑到一半听到宋墨小猫似的哭声。有些不忍,可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我将自己锁在房里,也没开灯,一头倒到了床上。起初还试图想些开心的事让自己不要沉溺于负面情绪,结果要命的发现几乎每个快乐的片段最后都会变成让人遗憾、满怀悲伤的事件。
我的孩子被亲生母亲掌控,我的小师妹说两年来都是误会,我的伴侣让我和唯一的朋友绝交……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