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的风,吹得有些犯困,突然阳台门被推开,宋柏劳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好了?”我望了望床上,电脑已经合起,侧面的闪存盘也被拔掉了。
宋柏劳回来得匆忙,也没来得及拿掉止咬器。
“嗯。”他将手伸到脑后,我也由此能近距离观察他脱除止咬器的细节。
止咬器和防咬项圈一样,都需要佩戴者通过特定顺序的指纹密码才能解开。至于为什么搞这么复杂,有一种很好笑的说法,称发明者相信一旦非自愿进入发情状态,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都是没有足够智商解开这么复杂的指纹锁的。
像alpha还能在特定场合脱去止咬器,而omega由于他们的防咬项圈还有发情期预警器的功能,一直被要求全天佩戴,有些国家未婚配omega私自摘除项圈甚至可能触犯刑法。
宋柏劳摘除金属止咬器,像是终于摘除了束缚住自己的刑具,左右扭了扭脖子,长长呼出一口气。
“帮我拿着。”他一言不合就将止咬器丢进我怀里,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烟盒跟打火机。
结婚几个月以来,我从来没见他抽过烟,这还是头一遭。
他颠出一支烟,夹在指间,低头点燃。白色的烟霭自他唇齿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