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松下来,握住他的手指逐渐滑落,就在要彻底脱离时,他一把拉住了,五指挤进指缝,将它扣在了床铺上。
思绪尚未完全回归肉体,反应全凭本能。我发现他要压下来,用另一只手去挡,也被他扣住手腕按到脸侧。
我手腕还骨裂着,平时不疼,但他这样抓握肯定不行。
我痛哼一声:“受……”
宋柏劳手掌上移,手指硬是挤进指缝,与我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这次他再无阻碍,完全覆在我身上,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静止在那里,凌乱的呼吸伴随似乎是感到舒爽的轻哼,浑身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我不自觉收紧手指,将脸撇到一边,忍受着体内的不适。
忽然,我感觉他一边持续抽送着一边竟然开始成结。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浮现,旧日噩梦让我下意识挣扎起来,拼命想要逃脱。
可猎物既然已经被钉上荆棘,作为狩猎者,宋柏劳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怖力量牢牢将我压制,朝我发出呲牙低吼,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我不住哀求他,注视着那双被情欲侵蚀得赤红的眼瞳,虚弱的喊着疼。
他被我叫烦了,有几个瞬间会露出那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