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豪门公子哥肯定有许多人觊觎,他也实在是太掉以轻心了。前几天一场活动我还见到邬倩了,她整个人状态极差,几个月里瘦了大概有十几斤。”梁秋阳唏嘘道,“现在唯一安慰,就是还好当初她为了事业没承认过自己有男友要订婚,不然现在会更惨。”
标记不可逆转,终生有效,除了含泪咽下苦楚,也没有别的办法。
“能源界巨头?”对着镜子稍稍整理了下睡乱的头发,瞥到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指尖忍不住轻轻抚上。
仿佛按下一个记忆的开关,脑海里瞬间闪过诸多画面。灼热的吻,结实的胸膛,滚动的喉结,还有那无法抑制的,凌乱又潮湿的呼吸。
“好像姓阮。”
梁秋阳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惊醒,我慌乱地放下手指,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倒影,听着电话出了房门。走到转角时,差点与一名佣人撞到一起。
“对,对不起,宁先生。”
我冲她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经过宋柏劳的书房时,本来已经走过,又退回去,望着微微泄开一条缝的房门陷入沉思。
宋柏劳的书房一直有指纹锁锁着,平时根本不让佣人入内打扫,今天怎么会开着?
“我这里有些事,回头再聊。”我与梁秋阳说了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