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他粗暴一些,让我疼痛求饶,恐惧他施予的性,也不想他这样用快感麻痹我,让我沉溺在一场虚假的温柔里。
“他比我,更能带给你快乐吗?”
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在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虚构的alpha较劲。
为此他全程关注我的反应,揣测我的喜好,让我在欲海中沉浮,不断攀上更高的海浪,又落进更深的海里。
他要让我为他疯狂,让我臣服于他。
每寸骨头宛如烘烤过头的曲奇,仿佛一碰就要酥碎成末。
晃动的视野里,不其然间,窗台上那盆小小的含羞草闯入眼帘。
浑身肌肉在刹那间紧绷起来,再次被抛向高高的浪尖。
“不要……”我猛地揪紧手下的布料,将床单揪出凌乱的褶皱,竭力抬起上半身,须臾后又骤然瘫倒下去。
他停下来,等我平复,吻在我的后颈。
我打了个寒颤,睫毛上不知是汗还是别的,眨动间顺着眼尾滚落,浸进鬓角里。
我半阖着眼,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浑身软的如同被抽了骨头的蛇,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有我……做的好吗?”他喘着气,似乎忍得辛苦。
也难为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