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世间行走,人人皆不易,翻开都是本厚厚的故事书。表面乐观豁达,背地里不知道藏着怎样鲜血淋漓的伤痕。
维景道人是,肖叔也是……
“我打算明天去买两身衣服。”我见他如此,也不好继续问下去,连忙换了个话题。
在芒水落脚一周后,我拨通了梁秋阳的电话。
响了几声接起来,那头传来他忐忑又有些期待的声音:“喂?”
“秋阳,是我。”
对方就像受到惊吓一般,倒抽了口气:“小,小郁?”
接着他开始咆哮:“你要死啊!发一封短信就搞失踪,知不知道我这些天多担心你?”他嗓音渐渐带上哽咽,“我担心你都担心瘦了。”
他那脸本来就小,这一瘦都得脱相了。
我轻哄他:“对不起啊,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我也是没想那么多,不是故意的。”
梁秋阳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很快,而且很好哄。我说话软一些,他就没招了。
“算了算了,这次饶过你。不过你怎么说离婚就离婚了啊?之前问你你不是说跟宋柏劳挺好的吗?”
我沉吟稍许:“其实……”
将骆青禾上门递离婚协议的事和他说了,梁秋阳听过后静默了几秒,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