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宋霄送她到门口。
骆梦白扫了眼他的腿,道:“您正好跟我来一下吧,我们给您检查下膝盖。”
宋霄犹豫着回头看了眼我:“可小郁这……”
“没事的。”我朝他摆了摆指尖的脉搏监测仪器,“有问题我会叫人的。”
骆梦白也说:“护士每隔十分钟都会在门外巡视,您放心吧。”
宋霄这才点头,随她离去。
等人都走了,我缓缓滑进被子里,平躺在床上,开始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出神。
得找个律师拟一下遗嘱了。还有孩子的名字,取什么好呢?
叫宁……宁……宁曦吧,愿他像太阳一样,永远热烈闪耀,温暖他人。我已经注定要死,仅剩这一点生命的余晖,希望能托起我的小太阳。
越想越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不仅寓意好,而且无论孩子是什么性别都能用。
将右手伸到眼前,艰难握拳又伸展,横贯掌心的疤痕殷红刺目。不知道最后的日子里,我能不能复健顺利,重新考取烘焙师证。
虽说死都死了,这些身外物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可我仍然想要抬头挺胸,没有任何遗憾地去见师父。
说不准还能帮他在底下开个“许美人”……
正胡思乱想着,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