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之前明明都困了,结果被宋柏劳一刺激竟然又精神起来。
我盯着眼前昏暗的房间陈设,怎么也无法再次凝聚睡意。
二十分钟后,浴室门再次打开,宋柏劳回到卧室。
床铺微微塌陷,不一会儿,灯完全暗下。
黑暗驱散了焦虑,屏蔽了紧张,我慢慢也开始升起睡意。
“对了,明天我要去次清风观。”突然想到这事应该和宋柏劳说下,我忍着困意又睁开了眼。
身后被子动了动,黑暗中传来宋柏劳的声音:“是……要做道场了吗?”
“嗯。”
静了静,他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鉴于他此前行为,我其实心里有些抵触,不想让他去,可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再者觉得他可能也不会让我一个人去,便只好应下来。
第二日,按着约定时间,我与宋柏劳一同上山。
上次走这条路时我被向平偷偷尾随,九死一生,时隔一个月还有些心有余悸,宋柏劳走后面,我总忍不住回头看。
看得多了,他拧眉问我:“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连忙回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