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随后朝我示意,让我跟上。
经过病房时我往里扫了眼,宋霄似乎在教隔壁房的年轻人弹吉他,两人都十分专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情况。
骆青禾走到楼梯口停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不要跟他说我来过。”
老实说我不太理解他的做法,来都来了,不让人知道那他干嘛来呢?
“为什么?霄叔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宋霄到现在还称他为“爱人”,对他心怀愧疚,应该是爱他的吧。唯有余情难了,才会这样念念不忘。
骆青禾淡漠地睨着我道:“没有为什么,我和他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外人也很难理解。”
我问得时候其实也没报太大希望,毕竟骆青禾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跟我掏心窝子说老实话的人。他不说,我也不能强掰他嘴说。
“我知道了,不会和他说的。”我答应了他,转身就要走。
“听梦白说你要把孩子生下来。”
他忽然提孩子我就有些警惕,停下脚步回身凝视着他,并不说话。
他诘问我:“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生下来,值得吗?”
好像我回香潭后宋柏劳就对骆梦白下了封口令,因此骆青禾应该还不知道c20的事,兴许我阵子反复住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