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榛在圈内人缘好,人脉广,他家出事,真是应了那句‘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宋柏劳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那几个犯事的beta几个小时前就抓住了,问为什么这么做,说自己不甘心一辈子低人一等,所以想做一件大事让世人正视beta的人权……哈,人权?他们懂屁的人权!因为他们的愚蠢,恶果需要所有beta买单,今后beta平权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极端的beta与理性的beta,在世人眼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平权是合理诉求,但一旦伤害到无辜,动用了武力,有理也变没理。更可怕的是,不明真相的alpha和omega,甚至某些beta,都会把这笔烂帐算到全体beta头上,树立起对beta的敌对情绪。
就像为了印证宋柏劳的话,下午市区爆发了大规模的抗议游行,请beta停止暴行。
几天后,当记者在骆青禾家门前终于蹲守到他,并询问了他对于beta袭击陈小姐事件的看法时,一名年轻的alpha突然从远处跑来,大叫着“**eta的xx去吧”朝骆青禾扔了一颗鸡蛋,又飞速逃离现场。
蛋液缓缓从骆青禾头发上滴落,秘书惊慌地想要替他擦去粘液,被他阻止。
他轻轻抹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