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肚子,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一把握住。
“你终于醒了。”
视线偏转,一眼看到宋柏劳有些憔悴地坐在床边。身上已经没有再穿病号服,颈后的纱布似乎也没了。
“我睡了很久吗?”
他握着我的手,双唇印在我的指间:“好几天了。你的生育囊突然破裂大出血,还好当时你就在医院,抢救及时,不然情况会很危险。”
我动了动指尖,沙哑道:“孩,孩子呢?”
“取出来了,现在放在暖箱里,骆梦白说一直要待到春末。”宋柏劳道,“她好丑,红红的,跟只小老鼠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手指,结果力气不够,抽不动。
宋柏劳继续道:“是个小姑娘,眼睛很像你,长大应该会很漂亮。”
听到这里,我这才稍稍消气。
“妈妈!”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宋霄领着宋墨走了进来,宋墨一见我醒了,飞扑着到了床边。
“妈妈,你醒啦!”他语气兴奋,“我刚刚去看妹妹啦,妹妹好可爱,小小的,粉粉的!”
看看,看看,一个小朋友的语文表述能力都要比宋柏劳强十倍。同样的事物,从两人嘴里听到的感觉差得怎么这么多。
宋霄也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