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附在纸上,寄于文字,替嘴拙之人表述无法言说的深情。
宋霄写下这封信时必定也是诸多斟酌,方才千言万语汇聚成这一纸书信。
我没问信的内容,宋柏劳也没说,但总感觉他走出书房后,眉宇间都舒朗几分,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又仿佛放下了什么。
“我有些后悔……”宋柏劳蹭着我的脸颊,呼吸喷吐在我颈窝处。
我颤了颤,睁开带着汗液的睫毛,气息不稳道:“……后悔?”
他舔着我的耳郭,低声道:“我现在没法儿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了。”
今早去医院复诊,骆梦白给出了完全康复的诊断报告后,晚上宋柏劳便迫不及待将我拉上了床。
憋了半年,“饿”得两眼发绿,一朝猎物得手,就立刻贪婪地想要将半年的量补回来。差没几个小时天都亮了了,他仍纠缠着我不放,精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失去了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身体各方面都顶呱呱的alpha。
我敌不过他,手酸,脚酸,浑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我怕自己都要脱水。
电流窜过全身,我咬着唇闷哼了声,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猛地收紧。
“嘶,宝贝儿你抓得我好疼啊。”他边说话边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