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与祝杏好坐在床上,将这段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这段视频是在他们学校录制的,就放在官网上。起因是何生楝赞助了此次数理文化节,并提供了丰厚的奖品。
关于他的介绍,名字前面一长串头衔,白思禅一眼就瞧见了“恒科”两个字。
她姐姐入职的那个恒科。
唐绛还友情提供了另一段她亲手录制的视频,台上,何生楝白衣黑裤,从容地微笑,声音不疾不徐;聚光灯照在他身上,旁边尽是女同学兴奋的讨论声。
唐绛一脸骄傲地说:“多亏了傻大个给我占了前排的位置,我才能录的这么清楚。”
祝杏好拍了拍白思禅的肩膀:“恭喜你,捡到宝了。”
白思禅仍沉浸在整个世界都混乱的荒谬感之中。
不可思议。
白思禅依旧垂死挣扎:“有可能只是名字相同长相也相同而已——”
“然后两个人同时在那一天到了咱们学校?”祝杏好爱怜地瞧着她,“这概率比明天会有一群老母猪排成一排站在我面前跳夏威夷草裙舞还要低。”
唐绛终于瞧出来两人的反常,拿走手机:“怎么了?看帅哥看到震惊了?咱们系的高岭姐妹花都拜倒在我老公的西装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