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却花了很长时间——眼前的桌子在晃,地也在晃,她摇了摇脑袋,强烈的眩晕感让她难受。
何生楝就站在她面前,白思禅眨眨眼睛,吃惊地发现何生楝从一个变成两个。
两个何生楝倾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叫她的名字:“思禅?”
白思禅迷惘地瞧着他,她知道这是何先生,但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经,让她无法清晰地思考,去做出相应的反应。
她小声问:“你来找我要钱的吗?”
“……”
何生楝确认,她是真的醉了。
白思禅这沾酒就倒的体质,还是上次无意间发现的。
上次在酒吧里,她喝了杯酒就软了;刚开始神智还算清醒,但揪着他出了酒吧门之后就开启了黏人模式——何生楝次日去找了调酒师,结果发现调酒师仅仅是是给她调了杯低浓度的鸡尾酒。
是这个小馋猫,一点酒精也碰不得。
这不,只是一枚酒渍的青梅,就足以让她晕晕乎乎,神志不清醒。
女孩子身体发软,软绵绵地朝他倒过来,何生楝一把扶住,温香暖玉撞了满怀。
何生楝对着助理说:“你去找些人来,将王老师和同学们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