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酒气其实早就散去了,唯有青梅的清香,从她唇齿间渡过来。
    柔软而青涩。
    如同她的这一个吻。
    白思禅其实并不会接吻,这一个小心翼翼的亲吻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那么简单;而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恶作剧一样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何生楝猝不及防。
    其实她咬的一点也不痛。
    何生楝想起幼时养过的一只小奶猫,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小小一只,对谁都凶,唯独对他,老实乖巧。
    那只猫咬他手指的时候,也如同白思禅这般,比起来惩罚,更像是亲昵。
    咬完人之后的白思禅往后一退,坐在了床上。她得意洋洋地瞧着何生楝:“在你吃我师父之前,我先吃掉你!”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何生楝掐住了腰。
    “那么一小口怎么能吃的掉?”
    何生楝的手掐着她细伶伶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带,少女腰肢柔软到不可思议,他的手滚烫,似乎能将她给完全如同加融化掉,他低笑,诱惑着她:“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吃?”
    白思禅迷惘地瞧着他。
    何生楝微微一笑,一手仍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快要与她嘴唇接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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