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白思禅祈求地看着他,“求求你了,何先生。”
——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住她这样小小的哀求。
何生楝停顿了一下:“那好吧。”
他说:“那你要紧紧跟着我,我会帮你避开你家里人。”
白思禅这才有了点笑模样,颊边酒窝浅浅:“谢谢你。”
今晚晚宴的真正主人姓杜,单名一个鹤字,与何生楝的母亲是故交,之前一直在国外经营生意,前不久才回了过。
杜鹤邀来的人基本上都是a市的名流,白松也是因着近期公司被何生楝收购,担了个合作者的名义,才拿到了邀请函。
举办晚宴的这个小别墅,据闻是杜鹤多年前置办下来的私产;而杜鹤如今年近五十,却仍未婚;听说是有一个女儿,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
白松对杜鹤的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与杜鹤关系密切的何家。
但不知为何,一直到了现在,却迟迟没有见到何生楝的身影。
白思玉对这样的交际并不热衷,刚刚和姜蓉因为白思禅的事情吵了一架,便与她分开了。她端着酒杯,瞧见父亲四处张望,便走了过去,问:“爸,你在找什么人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