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拿了本书,慢慢地翻看。
何生楝和杜鹤在谈事情,显然没有避着她;白思禅也听了一耳朵,知道杜鹤这次回国,是来找女儿的。
白思禅一边想这人真是大意,连女儿都能弄丢,一边又觉着他挺可怜。
这么大年纪了,孤家寡人一个。
杜鹤并未在休息室留太长时间。
他毕竟是宴会的主人,喝了两盏茶便离开了,留两个人在这里。
白思禅瞧了瞧时间,拉拉何生楝的衣角:“……我该走了。”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何生楝。
回去太晚的话,会被家人发现的。
何生楝喝了些酒,这酒后劲儿大,方才还不显山露水的,现在劲头儿慢慢地上来了。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白思禅的那一抹莹白。只有一点点,不显山不露水的,和那夜的记忆重叠了起来,扰乱着他的心绪。
他知道那小白兔是如何诱人,如何令人难以自制。
何生楝坐在沙发上,手指撑着额头,深邃的眼睛望着她,似笑非笑:“你是辛德瑞拉吗?过了十二点就会失去魔法?”
白思禅愁眉苦脸:“我倒是宁愿穿的破破烂烂。”
何生楝略微往前倾身,酒精令他自制力略微失控。他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