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不想麻烦她,自己打的回了家。
    刚刚踏进家门,就听到书房里激烈的争吵声。
    “白松!你还有点血性没有?那么大的绿帽子你戴在头上,一戴就是这么多年,你很满意?!”
    是姜蓉的声音,竭斯底里,宛若癫狂。
    白思禅站在门外,停住脚步。
    她直觉接下来的话,应该和这些天父亲的反常有关。
    她没有离开,静静地站在门外听。
    父亲暴怒:“闭嘴。”
    “别以为我瞧不出你心里的算盘,你是觉着白思禅长的好,觉着不能白养她这么些年,怎么着都能卖出个——”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
    白思禅仍未消化完刚刚听到的东西,呆呆地站着。
    姜蓉这是什么意思?
    “白松!我从十八岁就跟着你,被人指指点点这么些年,辛辛苦苦把思玉拉扯到这么大。你不顾自己的亲骨肉,却对那个杂种那么好,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白松声音充满了疲惫:“你出去。”
    “检验报告就放在桌子上,白思禅和你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姜蓉冷笑,“你爱当缩头乌龟就当,老娘是不想给你继续养这么个便宜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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