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禅被呛住了:“怎么能随便认爹呢?”
    何生楝为她倒了杯水,笑:“那你忍心看着杜叔叔这么失魂落魄下去吗?”
    白思禅摇头,眼神澄澈:“杜叔叔会找到他女儿的,不用找替代品过来。”
    站在门外的杜鹤心情复杂。
    果然真的要像何生楝说的一样,徐徐图之,不能急躁。
    白思禅吃了饭便乖乖回到工位工作,做了没两分钟,吕绮与周泓挽着胳膊进来了。
    周泓问她:“你中午没去餐厅吃饭啊?”
    白思禅扯了个谎:“我在外面吃的。”
    吕绮一声轻嗤:“可能大小姐瞧不上餐厅做的菜吧。”
    吃饭的时候,周泓提起,白思禅背的那个包,价值不菲。
    一个实习生,怎么有余钱买那么贵的包;吕绮酸溜溜地想,说不定是山寨呢,说不定是“干爹”送的呢。
    白思禅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了吕绮,笑了笑,不说话。
    坐上回学校的公交车后,白思禅打开手机看了眼日历。
    还有三十九天,她就解放了。
    何生楝不肯把那块玉还给她,说暂且放在他那里做抵押——
    抵押什么呀,难道她还会跑路不成。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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