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还是心寒。
何生楝认为是后者。
他低声问:“跟我回家好不好?”
白思禅抬起脸来,眼睛里满是迷茫。
良久,她点了点头。
何生楝笑了:“乖。”
他带着白思禅上了车,在姜蓉几乎要滴出血的注视下,驱车离开。
积压在胸口的一口气,慢慢地舒了出来。
终于,终于能把她带回家了。
何生楝转脸看向白思禅。
小姑娘只是呆呆怔怔地拿头抵着车窗,泪汪汪的。
想哭又努力憋泪的小模样,可把何生楝给心疼坏了。
“思禅乖啊,”何生楝拿出了哄小孩的姿态来,柔声哄着她,“先去我那里住几天,散散心怎么样?”
白思禅小声说了句谢谢。
哭腔都露了出来。
一直以来提着的那颗心慢慢地落回胸膛,何生楝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思禅。
何生楝万年铁树开一次花,于男女交往之事上毫无经验;往常欺她性子柔软,哄骗了她,骗得一两点甜头;但现在,何生楝看着她眼里包着泪花,心疼的不行,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好久,何生楝打算岔开话题。
“思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