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来,就看到小姑娘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发呆。
白思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惆怅:“总不能顶着这个出去吧?”
何生楝俯深,一手撩起了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块痕迹。
他说:“你就假装这是刮痧。”
“掩耳盗铃,”白思禅放下头发,想了想,将头发分作两股,散在肩膀:“这样的话,不仔细看,你是不是就看不出来?”
何生楝点头。
白思禅这才稍稍放了下心。
何生楝妆若无意地问:“你昨晚怎么会喝酒?不是不能喝的吗?”
白思禅犹豫了一下,告诉他实情:“我一直喝果汁,但不知道为什么杯子里会有酒。”
何生楝目光一沉。
白思禅说:“也可能是不小心洒进来的呢。”
她和何生楝都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她只是找个借口,不要让何生楝迁怒其他人。
何生楝说:“下次别参加这样的聚会。”
白思禅答应了。
因为何生楝给她请了假,白思禅今日不用去上班;但有别的事情等着她——
祝杏好不知从哪里听来了风声,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她,颤着声说小白小白人生很美好你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