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学着付美珍叫他一声阿楝;可这话刚到了嘴边,又咕咕噜噜地吞了下去。
    她实在没有那个胆量。
    她只能悻悻然地叫:“何先生。”
    何生楝问:“姜女士还有什么事情吗?”
    冷冷淡淡的。
    连阿姨都不肯称呼,是铁了心的想要与她划清距离。
    姜蓉面色尴尬:“我只是想问问思禅,什么时候回家住住。她爸爸和……她姐姐,都很想她。”
    这事他不能做主,全看小姑娘怎么想了。
    何生楝低头看着白思禅,问:“你觉着呢?”
    如果说刚刚对姜蓉说话态度是狂风骤雨,到了这里又变成柔柔暖阳了。
    脸变的就是这样快。
    白思禅想了想,软软开口:“蓉阿姨,我不会再回去住了。”
    态度坚决。
    姜蓉颤抖,没想到软唧唧的小白兔出去住了几天,毛都硬了:“这个家养育你二十几年,你说不回就不回了?”
    “我会回去看爸爸和姐姐,”白思禅说,“我很感激他们照顾我这么些年,但您上次说的那些话,也很有道理。我一个生父不明的孩子,不该鸠占鹊巢,不该占着白家女儿的位置。爸爸和姐姐的恩情,我会尽我所能还上,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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