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得不出席的场合,我都会带着叶苗苗去,”杜鹤缓声说,“我资助她读书,满足她物质上的一切要求,前提是她扮演着我的‘女儿’。这场交易,在上周就已经结束了。”
他迫切地想把这来龙去脉对着白思禅讲清,怕她误会,怕她多心。
白思禅应了一声。
她想的很简单,杜鹤以前做过什么,认过多少女儿,其实和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杜鹤说:“……你别多想,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叶苗苗说:“是我太贪心。”
眼泪落了下来,她眨眨眼睛,泪眼婆娑地看着白思禅:“白学姐,我很羡慕你,真的真的。”
白思禅问杜鹤:“杜叔,那苗苗今后的学费该怎么办?”
她关注的点其实是在这里。
杜鹤资助了叶苗苗上学读书,现在交易结束,是直接切断她经济来源了吗?
杜鹤说:“我会继续资助她,但不再是以父亲的名义。从今往后,杜家的女儿只有你一个人。”
白思禅轻轻地摇了摇头:“可是我不姓杜。”
“姓氏这种东西,改起来也很方便,”杜鹤急切地说,“只要你愿意——”
白思禅仍旧是摇头。
杜鹤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