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虽说长到脚踝,但自大腿一半的地方就开始分叉。
白思禅洗完澡,穿着这裙子,紧张兮兮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好紧张。
第一次做“色、诱”这种事情,白思禅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中蹦跶出来了。
也不知道何生楝会不会喜欢这样的调调耶。
反正,她看着自己,挺陌生的。
仿佛一碗清汤挂面,浇了爆裂辣油,还洒了好多牛肉片。
白思禅紧张了一个小时,何生楝也没有回来。
白思禅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她扑到床上,抱着枕头,开始胡思乱想。
何生楝该不会是也生她的气了吧?
他今晚还会不会回来呀。
没头苍蝇一样瞎响着,卧室的门轻轻响了一下,开了。
白思禅扭头,看见了何生楝。
他领带也未解,黑色衬衫熨烫的整齐,裤子不见一丝褶皱。
四目相对,何生楝的眼神有些……错愕。
继而,他眯了眯眼,唇角勾起。
何生楝随手关上了门。
趴在床上的白思禅打了个哆嗦,伸手拉住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何生楝已经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