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生楝松开的时候,白思禅已经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了。
    眼前的世界晃晃悠悠,何生楝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然后是裤子。
    当何生楝再次吻上白思禅的脸颊时,白思禅徒劳而无力地想——
    你先别着急啊,等我道了歉再说。
    她彻底断片了。
    饮酒后的白思禅乖巧到不行,仿佛化身成了小松鼠,在何生楝身上拱来拱去,蹭啊蹭的。
    何生楝呼吸急促起来。
    乖乖,今天怎么穿的这么诱人。
    酒精的驱动下,她一身白肤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十分招人;何生楝搂着她的腰,甚至都不敢用力,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漂亮的锁骨。
    白思禅亦热情地回抱住他,迎合着他的亲吻。
    何生楝几乎要红了眼睛。
    这么乖巧可人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还忍的住。
    ……
    醉酒后的白思禅几乎要化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搂着何生楝的脖子,亲他,拿细密的小牙齿啃他的脖子,以期许讨要更温柔的吻。
    情到浓处,何生楝克制不住自己,白思禅的声音都打着颤,带着哭腔:“轻点呀,你,轻点……”
    连连退缩,却又被何生楝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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