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去定婚纱,其实是需要工人们加班的。
    鞋子什么的也是临时定做,白思禅乖的和个小娃娃一样,她自觉审美不算多好,全权听从付美珍的建议。付美珍也爱极了她这么个乖巧可人的性子,大概也明白了儿子为什么会如何爱她。
    这样的姑娘,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招人疼的。
    杜鹤反倒是有些郁闷。
    ——眼看着女儿婚礼在即,他这个亲生父亲,仍旧无法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婚礼上。
    白松还探过几次口风,隐隐约约的,是还想以思禅父亲的名义参加婚礼。
    这还得了。
    岂不是不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中?
    杜鹤理亏,没法去找外婆;找思禅呢?又不忍看她犹豫,只好找到了准女婿,何生楝。
    何生楝劝慰他:“杜叔,你别急,我会和思禅好好谈一谈。”
    杜鹤长吁短叹:“小何啊,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白思禅只叫过他一次爸爸,还是那次在港城,共进晚餐之后,杜鹤送她走时。
    之后再见,她依旧叫“杜叔”。
    礼貌,不亲近。
    杜鹤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何生楝安慰完杜鹤,当天晚上就问了白思禅的想法。
    白思禅刚刚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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