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你姐姐呗。”
    白思禅摇摇头,声音温和而清晰:“我不会干涉我姐姐的生活。”
    许庭郁闷了:“这不也没让你干涉么?就是想让你帮忙劝一下……”
    白思禅依旧摇头。
    许庭长叹一声,继而看向何生楝。
    何生楝意志坚定:“我听思禅的。”
    得了,妻奴。
    许庭愁眉苦脸:“我不就是想结个婚么,怎么就这么难呐。”
    何生楝与白思禅明摆着不会帮她了,许庭在这里喝了几杯茶,落寞地离开了。
    白思禅仰脸瞧着何生楝的脸,认认真真地说:“我姐姐有自己的主意,我们不要去打扰她。”
    “那你想认许庭做姐夫么?”
    “我姐姐的意愿,就是我的想法,”白思禅想了一阵,有些苦恼,“可这以后该怎么称呼呀?要是他俩真成了,我是该叫姐姐呢,还是叫弟妹?你是该叫许庭姐夫,还是叫他弟弟?”
    何生楝建议:“各论各的。”
    白思禅想象了一下四人相见时候混乱的称呼。
    嗯……
    终于明白为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了。
    晚上,白思禅旁敲侧击问了好几遍外婆,终于是问出了点有用的信息。
    其一,母亲当年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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